他顿了一下,嗓音依然低沉,平淡如水。

“其实父亲连骨灰都没能留下,只有一个衣冠冢罢了。”

“我把她安顿好,就去寄养的那户人家找我的狗。”

华灯的呼吸凝滞一瞬:“然后呢?”

沈昼贴过来,碰了下她的脑袋,轻声说:“华灯,我的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