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喻两人生疏得很,她怎就轻易地认出他来。

连发现她没跟上,回过头的连浔,也毫不犹豫地叫了声“荆墨”。

那个字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上荆才见,喻小姐这就认不出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她上方落下,带有玩味。

喻安然仿佛猛然惊醒,连忙接了句,“荆先生。”

“叫我名字。”

她磕磕绊绊道,“荆、荆献。”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她都没有这么叫过他。

荆献这两个字,念得不标准就是“荆情”,念标准了,也得上齿擦着舌才能念出来。

仿佛,单是这个名字,就带有无限缱绻。

荆献原本低眸看着他,此刻却挪开目光,恰好连浔反应过来,赶紧狡辩,“这次你扮你哥也扮得太像了吧,连我都没认出来。”

“让你认不出来,不是很难。”荆献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