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生病了吗?”

喻安然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抬头看了一眼。

可就这一眼,她微怔。

台上人穿着衬衫,上半身瘦削而挺直,握着话筒的手臂结实有力,袖口下的皮肤呈现出冷白色。

他戴了副黑框眼镜,身上增添了几分清疏的书卷气。

就像学生时代,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

她记得,荆墨常年一副病弱的模样,气场并不会这样强大。

只有一种可能。

荆献,又在假扮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