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到顶层,在晏邢宇居住的豪华单间外敲了五分钟的门,没等来一点回应。最后他只好拨打晏邢宇的电话。
不出所料,电话晏邢宇也没接。杨至荣乘电梯下楼,出来的时候头发被他挠得像是一坨鸡窝,前台微笑着说:“今天早上六点左右晏少爷确实一个人出去了。”
作为为晏家服务了多年的专业秘书,杨至荣其实对晏邢宇的脾性多少有些了解。当年他还跟在晏祖辉身边时,经常因工作需要频繁出入晏家大宅,偶尔他会看见从外面回来的丁女士向家佣询问儿子的去向。晏邢宇有一个毛病,在精神障碍治愈以后也没能彻底改过来。没人盯着他,他又不在休息的时候,就可能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还不带手机。有好几次杨至荣心急如焚地找晏邢宇,差点以为他出意外了,结果几个小时后大少爷一个人悠哉悠哉地回了酒店,面对杨至荣担忧的提问,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一句:“我在外面转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