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白?茉莉回复:[你们找我组队我不知道有多开心,当然要认真,不能辜负你们。]
组长发过来?一个可爱的表情?包:[爱你,辛苦啦,早点休息茉莉。]
白?茉莉:[好,你也早点休息哦。]
放下手机白?茉莉也没休息,去拆快递,她新买了两?个应援棒,周五去看演唱会的时?候带上,分给崔圣经?一个。
与?其同时?,naco餐厅
韩海星穿着黑色卫衣,戴了顶鸭舌帽,进了包厢,包厢很大,餐桌上却只有两?个人?,一个白?皮肤金发绿眼?睛的外国人?和一个翻译。
韩海星坐下,自己倒了杯茶,面色冷淡:“我说了我不会再打冰球了,联系我完全是浪费时?间,见面聊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我不会去瑞士的。”
教练是瑞士来?的,说德语,韩海星说韩语,翻译负责在中间沟通,他侧头和教练交流,用德语传达韩海星说的话。
教练听?完,遗憾地摇摇头,用德语说了一长串,翻译听?完,给韩海星转达:“教练说你是非常难得的人?才,他看过GLA总决赛的视频,你最后进的那一球非常传奇,爆发力也很强,表现十分亮眼?,如果愿意加入我们俱乐部,去瑞士接受训练,未来?一定?会前途无量,成为冰球界的新星。”
“如果你是对签约金不满意的话,这个还有谈判的空间,我们是以巨大的诚意来?邀请你的。”
韩海星手指敲打着茶杯,沉默良久才开口:“跟签约金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想打冰球了,以后都不想打了。”
他现在一碰冰球就会想起白?茉莉冷漠地把?奖牌和花环扔到地上时?的场景,她眼?底满是对他的失望和冷淡。
他每每想起那个眼?神都心如刀割。
他的荣誉他的奖牌,她都不在意了,他这个人?她也彻底不要了,不在意了。
韩海星还记得他们刚谈恋爱的时?候,他只是赢了一场很小的比赛,类似于普通的对抗赛,他就只是随口和白?茉莉说了一嘴,她都瞒着他特地准备了一个蛋糕给他庆祝,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笑容温柔,她说:“祝贺你啊海星,以后你一定?会成为很有名很名的冰球选手,摆脱你父母的光环,大家提起韩海星都知道你是有名的冰球选手,而不是谁谁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