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必。
读书认字是头等大事。
所以,第二天,许晚春依旧准时去了隔壁。
曹秀已经知道许韩两家的婚事,看到小丫头,不算意外:“来告假?”
许晚春拍了拍身上的书包:“不告假,上完课再过去。”
好学的孩子人人欢喜,曹秀心底更加满意,起身理了理长袍,才快走过来:“不错,是个勤恳的,先把作业拿出来我瞧瞧罢。”
一旁正在煮茶的苏楠则打趣:“屯里好久没有喜事了,下午少布置些作业,桃花儿正好松快松快。”
这话可不好说,结婚乃是两姓之好,但许韩两家这婚跟结仇也差不离了,就怕婚宴上还有的闹腾。
事实与许晚春猜的差不离。
两家虽没有动手,但脸拉的老长,不像喜宴,倒像丧席。
唯二高兴得,只有得偿所愿的新郎新娘,那笑得,跟二傻子也差不离了。
宴席并不丰盛,甚至可以说寡淡。
结束时,来贺喜的亲友基本都黑着脸离开。
许晚春没能上桌,更没等来姥姥说的鸡腿,躲在厨房里胡乱填了肚子,便催促老娘离开。
许荷花安抚:“桃花儿先去找表哥表姐们玩一会儿,娘帮忙收拾好碗筷再走。”
养母已经忙一上午了,最过分的是,她居然没能上桌吃席,许晚春可不想母上大人继续给人免费使唤,尤其大舅妈还一副全世界都欠她的嘴脸:“我刚才听屯大爷说他问到谁家有小狗了。”
“真的?”闺女想养狗这事,许荷花一直惦记着,当下也顾不上收拾,转头找起许敬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