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已经远远超过它产生的负面影响……我为什么要恨你?”
他的胸口急促起伏了一下,没有说话。
“‘染血’这个词,听上去很奇怪……我并不是纯白或无辜的,”薄莉说,“如果我为了保持自己的纯洁性,却让你去杀人,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
他却注视着她,一字一句:“你可以那么做。”
“不。”薄莉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把他按回椅子,起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她的吻如轻羽拂过,令他的心脏一阵可怕的抽缩,手指也不可遏抑得轻颤起来。
薄莉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继续说道:“我不会那么做,杀人的感觉并不好受。我不会为了逃避那种感觉,而转嫁到你的身上去。”
她歪着头,微笑着,竖起两根手指贴在唇上,做了一个吹烟的动作:“必要的时候,我会自己动手。”
他的手指轻颤得更加厉害,声音却冷静极了:“那你说的保护,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