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永久离开新奥尔良。
反之,格雷夫斯则要遵守自己的承诺――如果她在八分钟内通关,则要给她一千美元。
这显然是一个不公平的挑战。
薄莉输掉挑战的代价是,永久离开新奥尔良。
格雷夫斯却只要遵守自己的承诺就行。
这样一来,格雷夫斯想拒绝这个挑战都不行――如果拒绝,那就是公开承认,“怪景屋”不如薄莉的马戏团。
薄莉的演出可以吓倒城里有名的三位绅士,格雷夫斯的“怪景屋”却连薄莉一个女流之辈都无法吓倒。
那谁还会去看格雷夫斯的演出呢?
格雷夫斯这才发现,薄莉能在新奥尔良混得如鱼得水,是有原因的。
她操纵公众舆论的本事,绝不弱于纽约一些小型企业家。
格雷夫斯怀疑,“克莱蒙小姐的马戏团”真正的掌权人,可能是一个男人。
不然,薄莉作为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智慧?
于是,格雷夫斯在报纸上回应说,欢迎薄莉前来参观“怪景屋”,也愿意接受她提出的条件,但前提是,进入“怪景屋”的必须是薄莉本人。
格雷夫斯没有强行要求,必须是薄莉一个人进去。
她毕竟是个女人,要是在“怪景屋”里被吓出个好歹,那他也不用营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