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解开了一点似的褪去了一节。

白司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动了动,到底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在对方的指尖写道:“脸色不好?”

在辨别出对方文字的那一刻,祁慕白感觉自己就像是从幻梦之中被拉回到了现实,身上那股子模糊的痛感也随之全部褪去。

一个才见了几次的陌生人罢了,祁慕白并不想让对方知道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祁慕白面上恢复了往日的冷色,没有回答对方这个问题而是冲着人反问出声,“你刚刚去哪了?”

白司祈挑眉,“等急了?”

祁慕白嗤了一声将白司祈的手给拍掉,“爱去哪去哪关我屁事。”

白司祈却是将人拉了回来,换了一只手在上面写道:“解题去了。”

祁慕白想到之前的牢狱之中的那个,挑眉,“之前那个?”

白司祈:“不是。”

他拉着对方的手指将刚刚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原来刚刚冰壁之下竟然藏着一幅壁画。

祁慕白挑眉,“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