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到下午。

马秀娟一直在走廊的椅子上焦急地等待,滴水未进,目光始终紧盯着手术室上方的指示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到了傍晚,手术还没有结束。

马秀娟越来越焦虑,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想去问问护士手术的情况。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大步流星地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

“马秀娟,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想在我们家门口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