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品点心迷了眼,没有注意到母亲脸上局促的表情。
再后来。
宴会越来越多,母亲却越来越喜欢宅在家里。
父亲起初有问过他,想不想跟他一起去,但是他看着独自窝在沙发里的母亲,觉得如果只留他一个人在家就太可怜了,于是就跟父亲摇了头。
其实他还想问,那个宴会是非去不可的吗?难道就不可以他们一家人一起待在家里吗?
但是每当门外传来汽车的喇叭声,父亲飞快转身离开的背影,都在无声之中告诉了他答案。
他趴到窗子上,看到男人匆匆走近停在路边的那辆敞篷跑车,弯腰俯身,还没坐上去,就被驾驶座上的女人勾住了脖子。
涂抹成张扬的正红色的嘴唇,贴在了他父亲的喉咙上,余光发现他了,眼睛一弯。
食指悄悄在唇前竖起。
“嘘。”
在之后的时间里,他发现,她是一颗重新焕发出妖艳光泽的珠宝,代价是从他父亲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汲取生机。
父亲被她一点一点地夺走了。
而他不敢说,也不能说,那根食指像如同不是按在骆照银自己的唇上,而是按在了他的嘴巴上,将所有语言封印。
但是母亲还是发现了。
巴掌扇到他的脸上,他摔倒在地,头撞到茶几的棱上,痛到眼前黑了几秒,但是母亲却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