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了一声。
回过神,首先感受到的,是手心火辣辣的疼。
而面前的任晴,偏着头,侧向她这边的脸上,苍白的皮肤上,印着红。
……
完了。
*
任鸢听到,模糊的声音,来自门外,好像是任晴和骆照银在争吵。
“……我说过了,她是我的东西,你在外面要养多少宠物我管不着,但是你自己管好,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觊觎我的东西。”
是任晴的声音,但是是她不太熟悉的语气。
“任晴,你这是在怎么跟我说话,我是你……”
还打断了母亲的话,声音很冷,带着嘲讽。
“是我什么?这句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可笑?”
“……”
“你选我了,不是吗?”
“……”
“……我那是……”
“是想让我死。”
“……”
“妈,我们两个之间就不用说那些虚与委蛇的话了。”
死一样的沉默。
打破它的,还是任晴,的一声轻笑。
“你不接受也没用,我把……”
“……哈?”
“你觉得,我现在去报警,会怎么样?”
“……”
“……你疯了?”
“我疯没疯你自己知道。”
“自己跪好” < 碾碎芍药花(ABO 伪骨科兄妹 1V1)(蝉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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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跪好”
就好像,是小时候在公园里看到的池塘,成群的鲤鱼,一有饲料被扔下去,就蜂拥而至,大张着嘴,形成一个一个,密密麻麻的黑洞。
不过被丢下去的,不是鱼饲料,而是她的身体。
鱼唇吸了上来,胳膊,大腿,脖子,脚趾,要把她分食殆尽,却又没有牙齿,咬不下去,只能让她浑身的血液,又痒又痛。
她难受地睁开眼。
却发现围绕在她身体周围的鲤鱼,呆滞的鱼脸,突然开始慢慢地扭曲变形,鱼鳞褪去,肉色露出。
最后变成一张张她没有见过的,陌生的人脸。
……!
任鸢被吓醒了。
睁开眼,视野一片漆黑。
周身还是被刚刚的噩梦吓出的冷汗,脑子停滞了很久,才又迟缓地恢复运转。
与之一起的,还有从身体内部燃烧起来的,无穷无尽的热。
今天是第四天。
被哥哥关在家里的第四天。
手被铐住了,吊起来,高悬在头顶,两只脚的脚腕也被一根棍子固定住,动弹不得,她只能跪坐在床上。
身体里面,被塞了玩具,不粗,但是很长,顶到了最里面的宫口,堵着今天早上哥哥射进来的精液。
她腿心就挨着柔软的被子,那个东西的底部抵着床,一直微微震动着,勾出连绵不绝,没完没了,却又让她到不了的快感。
好热。
明明身上只穿着一条单薄的丝绸睡裙,可是她的身上却蒸出了热气,皮肤热到泛粉,渗出细密的汗珠,积累多了,汇聚到一起,顺着身体的线条滑下去,融进身下的被子,和她双腿间的肉穴源源不断吐出的汁液一起。
好痒,好难受。
奶头都挺起来了,缩不回去,随着她的每一次喘息,蹭到胸前光滑的布料上,都带来丝丝快慰,但是比那更多的,是蚀骨的痒,宛如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