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闷死他,不用很久,这味道就会溢出门外,整个医院都会因此陷入恐慌。
他故技重施,使劲地扭过头让男人的吻压到他的脸上。闵峙的动作停了一秒,没被他的动作影响到,反而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肤,沿着脖颈一路往下。
方逢至浑身都僵硬了,有些着急地叫他,“闵峙!”
男人充耳不闻,扯开他的衣领,深深地嗅了口他身上那股甘菊的味道。
“什么时候离婚?”
“再过两周......”
闵峙瞥了他一眼,眼神里面有股凶劲儿,“年后?”
“这么久。”
这声音低沉着,却像从喉咙里吼出来一样,方逢至的心抖了抖,“他父母提的条件。”
“而且那时候他也好得差不多了,能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