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感在困意的驱使下变得不值一提,很快,方逢至抵抗不住困意,再一次睡过去。
等他的呼吸变得平缓,闵峙才收回手,看了Omega几秒,突然直起身往外走。怕吵醒Omega,他的动静很小,走路的时候甚至没什么声音。但事实上,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的,腮帮子咬得很紧,额角青筋突冒,看上去十分狰狞。
他默不作声地关上卧室门,他突然猛地发狠捶在一旁的墙上。气喘得厉害,脸色也阴沉得有些可怖。
拳头紧捏着,闭了闭眼,好一会儿才睁开。
他一直告诉自己,克制、克制。
但他还是犯了一次又一次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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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地抽出塞在抽屉最底下的香烟,他不怎么抽烟,现在这烟盒里的烟几乎还是满的。他拿出一根放进嘴里,打火机发出一声轻响。
闵峙吸了一口,转身走到阳台。
快入冬了,夜里的风很冷,走过去的瞬间就把他浑身的热气吹走了大半。
他一直觉得信息素是一切错误的根源。
现在看来,这个理由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他对Omega不感兴趣,但即使嗅不到信息素,他也会对方逢至产生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