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采购回来,在玄关就听见了穆尹哭泣的声音。
主人出门了快两个小时,就把他的小母狗一个人关在家里,被各种小玩具玩得哭个不停。
小母狗赤裸地跪在客厅的地毯上,皓白的脚腕系着精雕细琢的锁链,将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客厅小小的区域。
小母狗已经哭得眼角都红了,白嫩的身子无助地发着抖,无助地向江笙伸了伸手,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主人……饶了贱奴吧……啊……不行了……唔……”
他小巧的乳头上被胶带缠了两枚跳蛋,一刻不停地震动着,刺激得奶头肿得像熟透了的蜜果,又红又艳。
阴蒂夹了个小夹子,上面坠着铃铛,他一旦挣扎或是爬动,铃铛便叮叮作响,色情无比,仿佛在告诉每一个人小母狗来了。
两只肉穴已经烂熟,黏腻地渗着汁水,两根粗大的按摩棒在里面操得正欢,小母狗整个下身水光淋漓的,连脚趾都沾上自己的淫水。
阴茎自然是插着尿道棒的,里面只怕已经涨满了精液,却一次次被迫承受精液逆流的折磨,一滴也也泄不出来。骚母狗在床上被主人操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得到射精的机会,更别说只是普普通通被玩具玩弄,休想射精。
只有在床上伺候好了,或是说了什么讨主人欢心的话,撒了缠缠绵绵的娇,主人满意了,才会赏他一次射精的机会。
主人出门了多久,小母狗就跪在地上被弄了多久。
此时主人终于回来了,小母狗赶紧摇摇晃晃地爬了过去,用自己的嫩乳蹭主人的腿,乖巧地吐出小舌舔主人的手,试图结束这场玩弄。
他的手捧着自己的腹球,原来平坦的小肚子居然涨得好像怀胎七月一般。
“主人……骚母狗不行了……啊……啊……肚子好涨……啊……让骚母狗去厕所好不好……啊……”
虽然主人出门了这么久,可是穆尹的脚链限制了他只能在客厅活动。哪怕是主人养的骚母狗,他也做不出在客厅排泄的事情来,此时肚子涨得仿佛要撑坏。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_六追更'
新的房子里,浴室居然装了全套的灌肠器具,墙上还有好几个捆绑、悬吊的支点,毫无悬念地预示着今后小母狗会在这间浴室里被主人如何残忍地玩弄,绑着肏,吊着肏,甚至在他不乖的时候绑着灌肠,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鼓起来。
就像今天早上江笙做的一样。
把穆尹的手举过头顶,绑在墙上,让他翘着屁股,冰冷的灌肠器插了进来,水流汩汩地进入,直到肚子越来越大,就像怀了主人的狗崽子一样,才被带到客厅,系上脚链,戴上全身的淫具,被持续不断地玩弄了一整个早上。
“贱狗乖,继续憋着,”穆尹哭得可怜,江笙却毫不心软,“主人做好饭就放开你。”
“不准哭了,自己去撞一会儿桌角。”江笙凶巴巴地吓他,“用力点,吃饭时要是没把骚逼撞熟,下午还要继续罚你。”
于是江笙在厨房做饭时,客厅传来了骚母狗挺着小逼撞桌角的浪叫。
吃饭时,穆尹总算是干干净净的了,身上的淫具褪了个干净,灌肠的肚子也被放空,只除了被玩弄得双目迷离,浑身无力地窝在江笙怀里,伸手乖巧地环着男人的腰,发顶在男人胸肌和腹肌上乱蹭,发丝又软又韧,像是小勾子一样蹭得人心痒痒。
江笙咬牙朝着穆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还浪!贱逼还没被虐够是吧?”
“呜……”穆尹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不敢蹭了。
他根本不好意思抬头看,桌角那一块湿淋淋的,还散发着糜烂又甜腻的味道。
江笙吃饭前明明擦了桌子,却偏偏不擦那滩水,甚至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