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下这个人,更是他垂涎已久,夜不能寐,无论扮演着什么角色都想要得到的人。
江笙想,可是还不够,他想独占他。
男人的抽插没有一丝怜惜,似乎是往死里肏着小皇帝,顶得他子宫都酸软,肚子都被顶出可怕的凸起。
“不……啊……太多了……受不了了……啊……王爷……呜……”
“哭什么,肏你的骚子宫是不是爽死了?”江笙喘着粗气,“肏得你怀孕,生个嫡长子一起肏你好不好?”
“贱母狗,哭什么哭,不是有男人的鸡巴就行了吗?”
“是谁都无所谓,能肏你就行,对吧,贱逼。”
江笙那根粗大肉棒,在子宫和骚逼之间抽插,越肏越快,越来越使劲,仿佛穆尹是个根本不值得怜惜的贱货。
哪怕明知道是在游戏里,这样粗暴的奸淫,还是使得穆尹委屈又疼痛,呻吟里带着止不住的哭腔。
他现实里被江笙宠得太厉害了,江生也只碰了他几次,哪怕不怜惜却也只将他当个小性奴,久违地被当成最卑贱的母畜对待,竟然觉得委屈,明明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江笙看着穆尹委屈的脸,明明知道他的感受,却依然只顾着着自己的兽欲。
这个恶劣的男人甚至还边抽插着穆尹的逼穴,边扬起巴掌扇着那对白嫩的奶子。
整间寝宫里,只充斥着小皇帝痛苦呻吟声,缠绵婉转,委屈至极。
情事完了,穆尹倚在摄政王怀里,想向他讨要一点点兵权。
话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冷漠的男人一把甩下了床,
“跪着,贱母狗有什么资格上床。”
“疼……”小皇帝的穴眼儿刚被开了苞,就被罚跪在地上,委屈得直掉眼泪。要是别人就算了,这明明是江生,他知道这是游戏,偏偏也对他这么冷漠残忍。
江笙对他的委屈和泪水视而不见,
“贱母狗今晚就跪着伺候本王,清晨吃晨精喝晨尿。”
晨尿……小皇帝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摄政王冷冷地勾了勾唇角,“你迟早要学会的。”
31 国师还是摄政王④:布条磨逼,咽下晨精晨尿,罚跪挨打
深夜的寝宫只亮着昏暗的烛火,房内偶尔响起几声啜泣,声音委屈又含糊,像小奶猫在悄悄地哭,生怕哭得声音大了吵醒了主人又要挨罚。
江笙已经在龙床上熟睡,反倒是皇宫真正的主人还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穆尹在床边跪着,嘴里咬着口球,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昏暗的灯光摇曳在那张艳丽的脸上,如同深夜出来勾人的妖精。
可此时这个妖精却被主人玩得只会哭泣。饱满的奶子夹着木质的乳夹,摄政王不准小皇帝挤奶,奶水满满地涨在里面,撑得奶子比喂奶的熟妇还大,身子摇晃时,甚至能听见里头奶水晃荡的声音。
乳夹夹得很紧,夹住了乳头连同大半个乳晕,奶头血液流通困难,涨得发红发紫,却又精准地把控着程度,不至于把身体玩坏。
白生生的肚子鼓起,里面是浓稠的精液,摄政王居然硬生生把小皇帝肏大了肚子。
小皇帝被如此轻贱地玩弄,可是他的双手并没有被绑住,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挣脱。
小皇帝却老老实实地受着,也不知是畏惧摄政王的权势,还是本性就是个淫荡的小婊子,喜欢被男人玩弄。
天空破晓时,小皇帝再也坚持不住了,他被罚跪了整整一晚,时睡时醒,不住地流眼泪,跪得膝盖都肿了。
穆尹吐出了口球,膝行着靠近摄政王,只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