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地疼。
“骚母狗硬了。”男人意味深长地说。
“唔……主人……”穆尹难耐地扭动着,他不敢当着江笙的面手淫,江笙会把他的手指都抽肿的,只能无助地用肉茎在地面磨蹭,带来微弱的快感。
可连这小小的发泄江笙也不惯着他,
“这么不耐操的骚母狗早上就不要射了。”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自己把鸡巴放我脚下踩。”
粗暴的男人明明自己把穆尹肏得嘴都合不拢,却连让他的小母狗勃起都不允许。
穆尹流着眼泪给江笙舔,大口大口地吃进去,自己胯间的肉棒却软软硬硬,在江笙脚下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江笙肏着还未清醒的穆尹,残忍地往喉咙深处插,穆尹不愿意张开喉咙,又被江笙重重地扇了几巴掌,直到肏得他双颊鼓鼓,干呕不止,男人才尽情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咽下去。”江笙命令他。
可是实在是太多了,穆尹还没习惯为男人吞精液,哪怕穆尹乖巧地大口吞咽,还是从嘴角溢出好些来。
男人白浊的精液沿着嘴角流下,流过线条优美的下颔和精致的锁骨,淫荡极了。
江笙却还是不满意,“连精液都吞不完,以后怎么当肉便器接主人的晨尿。”
穆尹委屈又急促地呜咽一声,似乎在抗议,却丝毫没得到男人的关注,
“去洗漱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