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哭花了,眼角红得像是涂了胭脂,奶子被银针又扎又插,还灌了大量的春药,奶水如同失禁一般喷涌而出,一股小细流直直地喷在男人脸上,射了他满脸的奶水。
江生手上的动作不停,粗大的银针在奶子喷奶时仍在狠狠扎弄。男人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唇,露出一个邪气又令人畏惧的笑容,“哭什么哭,这么骚的奶子,活该就是要被玩坏的。”
“乖,我再问一遍,和别人睡了没有?”
江生勾着花沐的下巴轻轻挠动,就像是在逗弄自己最宠爱的小奶猫。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你只要诚实回答,无论怎样,主人都不会怪你的。”
花沐啜泣着摇头,“没有……骚逼是主人一个人的,没有被其他男人操过……”怎么可能不会怪他,两个奶头里深深扎着的银针明晃晃地提醒花沐这个男人有多残忍,桌上一排银针闪着残忍又冷硬的光芒,还有更粗更长的没有扎进来。
“骚逼肿成这样,不是被野男人肏肿的是怎么肿的?”
花沐无论被江生怎么责罚,都一口咬定自己来的时候,骚逼和屁眼已经被肏得烂熟了,一定是身体的原主人接的客,与他无关。
江生随意地点了点头,也不知信了没有,“如果被我发现你撒谎,你会后悔的。”
花沐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想不到江生换了一根细针,沾满了春药,往他下身扎去!
江生是常年征战在外的武将,手心都是粗糙的老茧,如同剥豆子一般分开了逼唇,露出里头娇嫩的小阴蒂,湿滑黏腻,很难捉到。
江生却不以为然,两指夹住阴蒂狠狠一拧,顿时疼得花沐下身痉挛,尖叫不知,连脚趾都蜷缩着承受不住,骚逼又疼又爽,直接喷水了,阴蒂肿成了两倍大小,被排弄在逼唇外,再也缩不回去。
残忍的银针沾满了春药,狠狠地扎在了阴蒂上!
“呜!!”花沐如同濒死的天鹅般仰头,无声尖叫,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扎进了银针,直接将他折磨得如同触电般彻底崩溃。
江生的审问却还在继续,他绝情地在嫩逼上扇了两巴掌,疼得花沐不得不抽插着回神,
“在舞台上屁股摇得这么欢,是要勾引谁?”
“没有……是被姜插进骚逼和屁眼里,呜呜……太疼了,才扭屁股的,还有春药,又痒又疼……”
花沐为这个男人野兽一般的占有欲感到愤怒又无奈,明明就不喜欢他,却要将他牢牢掌控,连一丝一毫也不准别人窥探。
跟着以前的主人虽然花样没有江生多,但他还可以被各种各样的猛男操,可是现在的江生……花沐打了个寒颤,没有再细想。
花沐觉得委屈又生气,无论他怎么认错求饶,江生都没有停下惩罚,乳孔被银针肏得肉眼可见,奶水失禁一般流个不停,连阴蒂都被扎得红肿不堪。
“主人真讨厌……”花沐带着哭腔抱怨,可怜兮兮的,花儿一般饱满娇嫩的嘴唇抿着,睫毛浓密的眼仁儿也厌恶地扭向一旁,不肯再看江生,像是高傲的猫,明明无力反抗却又盛气凌人。
是穆尹生气的模样,江生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在很短的一瞬间有过疑惑,这小婊子闹起脾气来怎么和穆尹一模一样,连抖着睫毛不愿意看人的样子都一样,可是很快他就被下身燎原般的欲火转移了注意力。
江生的鸡巴硬得发疼,而花沐这张小嘴,一看就适合挨肏。
江生脱了衣服,他很强壮,饱满的胸肌和腹肌让人一看就热血沸腾、意乱情迷,上面还有充满男性气息的伤痕,更别说精瘦有力的腰身,花沐看得呼吸急促,眼睛黏在江生的肌肉上移不开,淫荡地吐出了小舌头,试图舔一舔江生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