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助地仰着脖子,连口水都无力咽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咿呀的呻吟,眼角流出的泪水早已经把那张清冷的小脸哭得狼藉一片。

骚逼被舔得发麻发酥,甚至连里头的嫩肉都被拍疼了,就像之前被江笙拿着戒尺藤条抽逼的时候,只不过这次剥开了小穴,用舌头蹂躏里头的嫩肉。

“啊啊啊!!要去了……唔……不行了呜呜……”

淫水喷涌而出的时候,穆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双目发直地瘫软在床上,敞着腿,仍然是被江笙舔逼的那个姿势,等待着浑身挥之不去的快感散去。

男人直起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汁水,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地流,有的被他咽下,有的流得他浑身都是。

穆尹羞耻地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浑身都是自己淫水的模样,

“江笙,你就像个……变态……”

达到目的的男人不复之前的体贴与卑微,“这话你有资格说吗,嗯?你这个,喜欢被性虐的,荡妇。”

江笙一把将穆尹抱坐在自己腰上,懒懒地倚着床头,吃肉管理_三二:伶衣{柒伶_柒衣寺六

“上来,骚货,自己把贱穴套上来挨操。”

几个短番梗1:人前美娇娘,人后骚母狗

电视里正在转播第十二届全国科技峰会,镜头给到了台上的穆尹,江笙这几天都只能在晚上的视频里见到他。

五官惊艳的青年穿着得体的西装,在台上侃侃而谈,赢得阵阵热烈的掌声。

那张清冷的小脸又俊又迷人,走下演讲台之前,不卑不亢地朝在座的前辈们鞠了个躬,赢得前辈们肯定的同时,也不知道多少年轻的男女对他芳心暗许。

江笙看了看时间,如果穆尹按时回程的话,也应该到了,可他至今没见到穆尹的人,也没接到穆尹报备晚归的电话。

男人面无表情地屈起手指敲了敲,觉得手有些痒。

穆尹打开家门的时候,江笙就坐在客厅看着电脑,看样子是在一边等他一边办公。

穆尹抿了抿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一进门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皮鞋袜子也被脱在一边,乖巧地跪在地上,

“主人。”

穆尹已经很习惯一回到家就必须脱光衣物,当一只主人豢养的,赤裸淫荡的小母狗,被主人严厉地管教和疼爱。

江笙看了看表,“你回来得晚了三个小时。”

“我……被客户缠着一定要吃饭,而且手机没电了……”

“我是要听理由吗?”

“……对不起,是小母狗错了,请主人责罚。”

江笙随意地点点头,似乎对他的乖巧识趣还算满意,“自己去拿东西。”

穆尹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连声音都有些打颤,“拿哪样呢?主人。”

江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拿哪样合适就哪样。”

小母狗塌着腰,翘着肥臀爬行到了陈列柜前,里头摆满了鞭子和其他刑具。

鞭子,板子,戒尺,铁丝,藤条,竹篾……几乎每一样都亲吻过穆尹柔软的皮肤,在上头留下鲜艳的红痕。

穆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畏惧,连嘴唇都被自己咬得发白。要是让他自己选,他肯定是选一根不那么疼的鞭子,或是挨顿戒尺应付过去,可是江笙现在明显是要罚他。

薄唇轻启,穆尹叼着藤条回到了主人身边。

江笙伸出手,穆尹乖巧地将藤条吐在了他手上。

还没等江笙命令,穆尹就主动地躺好,张开双腿,露出了脆弱娇嫩的私处,就像淫荡的小母狗露出肚皮等着主人的责罚。

腿间阴阜几天没被玩弄,又恢复了鲜嫩的颜色,连那两只颤抖的小穴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