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挑还在高潮中的地方鞭打,打在颤抖的阴蒂,打在夹着玉势,已经快被玩坏的骚逼,打在被撑得发白、没有一丝缝隙的后穴。

打得他在床上呜咽翻滚,像是发情的母猫一般,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无力说出,哼哼唧唧,可怜至极。

竹篾像是一条毒蛇,阴魂不散地缠绕着敏感的肉粒,朝着阴蒂狠狠抽了十几下。

“啊啊……”在穆尹脱力的呻吟声中,美人儿吐着小舌,如同垂死的天鹅般被再次打上了高潮。

淫水喷得比上一次还要汹涌,甚至将玉势都往外带了几分,又被江笙毫不留情地重重按回去,一点休息的机会都不给它。

阴蒂在空气中颤抖着,这颗肉粒被打得最惨,肿得像颗熟透了的枣子,因为肿得太大,甚至已经无法缩回阴阜中。

只能直挺挺地立着,被男人贪婪的目光视奸。

江笙的竹篾重重地按在上头按压揉玩,仿佛在玩弄没有生命的一滩烂肉。

随后竹篾缓缓地划过穆尹的每一寸肌肤。

“奶头也很不乖,都硬成这样了。”

“也该给你戴个乳钉了。”

“不、不要,主人……”穆尹小声地哀求着,“小贱狗喜欢乳夹,戴了乳钉就夹不了乳夹了。”

江笙含笑看着他,明知道他撒谎,也没有拆穿。

“那阴蒂呢?穿个小环,以后牵着你爬就方便多了。”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