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被丈夫调教成了淫荡敏感、又乖巧至极的性奴。可是今天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还要管教他?
屋内凌乱地堆积着各种各样的淫秽刑具,架子上还有许多,花样百出,无所不有。有的不常使用,已经落了灰;有的甚至天天都在用,随意地扔着,泛着圆滑的光亮。
穆尹十分乖巧,浑身赤裸地跪在一堆刑具中啜泣,柔软的青丝倾覆在肩头,脆弱又惹人怜爱,像是富贵人家豢养的血统名贵的雌犬。
很快,原本安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了尖叫的声音。
穆尹修长白净的十指在自己腿间动作,他的手指剥开肥嘟嘟的阴唇,深深地插进去他得主动把小穴剥开、鲜红地展示出来,让丈夫玩弄。
江笙的脚踩在一双肥乳上碾压,毫不留情,仿佛那两团软肉只配被肆意践踏。
“再撑开一点,这怎么插得进去!”男人冷冷地命令道。
“啊……”穆尹紧咬着唇,奶子被踩踏的疼痛和酥麻让他双唇颤抖,明明长了一张清纯的脸,手却在自己下身挖弄,仿佛自慰一样,将贱逼打开让主人玩,淫荡得无与伦比。
明亮的光线下他的贱逼已经濡湿了,沿着股缝流去另一个幽深的小穴。
穆尹闭着眼,满脸的难堪,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发情了。
他渴望丈夫的性器,想被他狠狠地肏干;甚至可以被丈夫狠狠地鞭穴,只要打完以后可以将鞭柄赏给他,肏进淫穴里狠狠抽插。
嫩逼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穆尹像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渴求主人的疼爱。
可江笙的脚踩在奶子上,恶劣地踢弄把玩,用脚揉搓,看着穆尹被玩弄得阵阵轻颤,哭的停不下来。
“跪好,屁股撅高。”
穆尹刚摆好丈夫要求的姿势,就已经被狠狠地侵入了。
“啊……啊……疼……呜……”
江笙凶狠的顶撞发出啪啪啪的急促响声,逼穴越来越湿,流出汁水犒劳耕耘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