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感，显然要更上一层。

马桶就在旁边，然而，自己却不可以自由地使用它，如果爸爸没有允许，自己一滴尿都别想排进马桶里。

不仅如此。

自己还得跪在马桶旁边，恭敬地接受父亲用马桶刷，掌自己的嘴，狠狠的扇自己耳光。

一想到这些，沃小桑就觉得整张脸都火辣辣的，耻辱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眼泪很快就顺着眼眶一滴滴垂落在地。

――而这正是男人们想要达到的目的。

通过扇打双性们耳光，让他们跪在地上接受掌嘴的教育，从而形成自己低人一等的卑贱心理，这样才能养成双性们更加听话、乖巧、小心翼翼看人脸色的性格，从而对自己的男人更加的驯服。

父亲不仅用马桶刷扇沃小桑耳光，为了令自己的双性儿子更温顺，也为了让他更难堪屈辱，他还用马桶刷狠狠的击打沃小桑的嘴唇。

――并且好几下都试图将马桶刷塞进沃小桑嘴里，去刷他的牙齿和舌头。

“嘴巴打开！”男人命令道。

沃小桑心里是拒绝马桶刷塞进自己嘴里的，但这是父亲的命令，双性们不得违背父亲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