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程匆匆赶来便瞧见了这一幕,只见她母亲衣裳湿透,而他那新妇拿着茶杯,仔细看他母亲眼中似乎带泪。
林敬程连忙前去查看他母亲,林老夫人有心挑拨他们之间关系,便拉着林敬程的手拿着帕子擦眼泪。
“是老身的不是的,逼迫这温家三小姐给老身敬茶,这怕是折煞老身了。”
温以落心中诧异,这林老夫人这么这般毫不讲理,明明刚刚是她故意不接她奉的茶,她一时疲劳才失手将茶倒入那婆母的衣裳里。
她有心辩解,欲要张口便看到了林敬程冷下的脸色。
“我将你娶回家中,不是让你在林家耍你在温府的三小姐威风的!既然你对母亲不敬,那便去跪祠堂反省。”
温以落将牙齿咬碎了往肚子里吞,上一世她那大姐能忍,她又有什么不能忍的!
忍两年罢了。
这时温以落的贴身婢子匆匆地赶到了祠堂。
“夫人……大小姐将东院走水之事告到了衙门!”
她今日早早早地命人打听了,她那大姐等了她那夫君等了一晚上,第二日一大早敬茶都误了时辰,遭受了伯母的白眼。
而且为何她东院会走水,她安排的人呢?
难道那季云并未得手?
她那大姐竟然还要告到衙门去……她也真不嫌丢入,新婚之日独守空房的事情传了出去,她那大姐就是全京城的笑柄!
第4章 回门掀桌,都别想吃!
大理寺里,温念丝毫不惧他人的目光,“臣妇要报昨夜姜平伯府走水一案!”
底下有人窃窃私语道“昨夜?不是姜府娶亲的日子?”
“这温姑娘可真不害臊,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这事也捅到公堂上了。”
“什么独守空房!明明是婚房走水!”
“汰!定是那姜平伯府对这新妇不重视,大婚当日婚房都走水了。”
底下风言风语,温念丝毫不顾及,她拿起一把短刀便指着昨夜府中侍卫从东院抓起的贼人。
“你说,为何要在姜平伯府放火,究竟是受谁指使?”
“我我我……我”那一把短刀放到季云脖子上,他吓的话都有些讲不清楚。
那季云估计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何他就变成了府中放火的肇事者,昨夜明明……
明明被他砸晕了,那东院着火的事情却万万不是他干的。
他望向那笑着带着温良的女子,那女子虽然是在笑,却周身的冒出冷意。
季云心中胆寒,难道是她?难道是她点着了东院?她疯了吧!
坐上的许大人见局面如此胶着,便咳了几声,以示意肃静。
恶狠狠地看着温念,昨夜……昨夜他明明就要得手了,就是她突然间醒来给他撒了一把香粉,坏他好事!
“东院走水?这不是拜温大小姐所赐吗?”
见那狂徒失了智地说她是那放火之人,温念心中失笑。
“那温家小姐竟然将自己喜堂点着?”
“可不是吗,那夫君都不愿和她入洞房,估计丢死人了!”
“就是,恼羞成怒了呗!”
围观的百姓也不分青红皂白地听信那男子说道。
见围观的百姓对她不信任,她将短刀放下。
干脆利落地将袖子卷起,袖子下本是女子洁白如玉的手臂,上面却布满了许多大小不一,青青紫紫的伤痕,看起来都是灼烧的伤口。
众人听那人一口咬那刚嫁到姜府的新妇是那放火之人,都大惊失色,待他们看到温念袖子下的伤痕,都议论纷纷道。
“我看这是在骗人!这姜家新妇不知身上都烧成什么样了!”
“就是啊!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