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日子是状元府中林老夫人生辰宴,姜平伯府的夫人女眷都是要出席的。
这一日,姜平伯府出动了两辆马车抬入这林府这般的画舫宴席。
罗氏带着她一儿一女坐在稍前的马车上,面上有些疲倦。
她本意并不想来参加这林府的画舫宴席,前些日子她在夫人小姐的宴席上并未露面,那些夫人小姐大概也就知晓了她被罚跪姜家祠堂这一事。
若是那些她不喜的夫人将此事翻出再恶心她一通……
她神色昏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面则坐着的是温念和姜知许。两人虽然是并排地坐在同一马车,心却各怀鬼胎。
还是姜知许率先打破了沉默。
“夫人,我查这宫中宁贵人暴毙一事,似乎有些眉目。”
这查案一事,又为何和她说起?
“依夫君所想,这宁贵人暴毙一事,是何人在暗中布局?”
温念沉吟半晌慢慢地思索道。
姜知许前些日子还对她的身份多有怀疑,这一下又和她坦诚相待,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试探?
“那是宫中伺候的太监见钱眼开,被收买了,在宁贵人的殿中使了厌胜之术。让宁贵人暴毙而亡。”
姜知许轻声说道。
温念本就不信这些鬼神之事,若是有人在宁贵人的吃食中下了些慢性毒药,这理由都比这“厌胜之术”可信的多。
姜知许见温念在思索,便紧接着说道“其中有一味关键的香气,叫什么‘鲛鳞香’夫人可知晓这香?”
温念心中狂跳,好毒的一位香!
温念笑了笑“夫君说的这香,我从未见过,不知是什么稀奇的玩意,有机会我定也是要一睹风采的。”
她心脏狂跳,这“鲛鳞香”可是南疆独有的药性狠毒的香料。
姜知许这一番试探,便是想探她的底!
那宁贵人的暴毙,定是和这香有光,又或者是,这只是让姜知许回宫的一个引子!
见温念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他便闭口不谈。
林老夫人的宴席布置在一处江便,那上门张灯结彩地挂了许多灯笼和彩灯,江上有一出亭子。
罗氏一下马车便有些嫉妒地说道“这都一把老脸了,还学京城中的年轻人游船宴席……”
罗氏嫁到姜平伯府中,从未有过如此隆重的宴会,见前些日子任人都能采一脚的老妇人,摇身一变,变成了她都要巴结的对象,她便恶心得慌!
温念看到这宴席如此铺张,心中暗暗诧异道,这得要花多少银子!
不过……温以落今日会如何在宴席上表现,她倒是很期待……
毕竟上一世,她就是在这老夫人宴席中撞破了林敬程和私会他的男宠……
林老夫人和林慕程坐在亭子中央,看到那些贺礼被放得高高的,便笑得眉笑眼开。
“老夫人生辰喜乐啊。”一位脸上笑得看不见眼睛的妇人上前来紧紧地拉着她的手。
“这是我那女儿,快快,来给林老夫人见见面。”
上次“状元香”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林老夫人这位做婆母的直接将铺子砸了,这闹得难看至极。
这位王夫人便想着将自己的女儿送去林府,说不定能得了林老夫人和林状元的喜欢。
一位稍显丰满的女子被拉上前来,直看得林老夫人皱眉头。
这意思倒也是明显,上次和温静汐的婚事不了了之,便有其他的夫人急着要将自己家女儿塞给林家当妾室了。
这这么还有上赶着要当人家妾室的呢?
一旁拿着一个礼盒的夫人有些嫌弃地说道。
紧接着将那两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