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娇羞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院子我之前瞧着无人,便动了把自己书拿出来晒一会的念头,没想到这院子既然是公子要住的地方。真的是失敬了。”
说罢她并未解释自己何方人士,弯腰便将自己书一本一本地拿起。
“姑娘,慢着。”温清让见那女子对他并不理会,便有些焦急地走上前说道。
“我这院子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来给姑娘晒书如何?姑娘过几日来收便好了。”
程安心中一喜,将手帕拿出,擦了擦手上的灰,香囊有些不经意地掉到了地上。
她向温清让行了行礼,谢了他的恩情,便落落大方地走出院子中。
温清让心中思量,倒是个有趣的女子,说罢他正准备回屋子中歇息,一转头便瞧到了掉在地上的一枚精致小巧的香囊。
看那样式是女子所喜爱的,估计是那位晒书的女子掉落的香囊。
想到此处,他弯腰将香囊捡起,并未发现自己脸上已经带上了笑意。
叶澜这些日子去西城练新兵,今日她要向将军禀报练新兵的情况,便早早地在书房等候。
“今日那么早就在书房候着了?”温言将她最喜爱的茉花茶给她满上,有些调笑地说道。
叶澜来时仔仔细细地看过了,这温府和她离开时别无两样,这书房也是规规矩矩的,心下便安定了下来。
温言正打开她送来的册子翻阅,便注意到了叶澜有些炙热的目光。
他一时不知他做了些什么让人注意的事情,他屡屡抬头看她。
她便有些心虚地喝一口杯中的茶水。
温言见她似乎有话要说,便直接地问道。
“不知叶副将有何时疑惑?为何频频看着本将?”
叶澜犹豫万分,便站起身正经地说道“末将今日是带着兄弟们的话来劝说将军的。”
温言将笔停下,他从未见过叶澜这幅严肃的模样,定是有什么要事相商。
“弟兄们都知晓将军金屋藏娇一事了,我们一致认为将军若是耽于美色一事若是传到新兵知晓,他们定会对这虎符军失去信心……”
程安这一套一套话说的温言有些不知所以然,什么?什么金屋藏娇?
他有些蒙地问道“敢问我藏的那位美娇娘是何人?”
叶澜有些气大不过一出来,这温将军可真是木纳,她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
“自然是那温老夫人的远方亲戚程安。”
见温言有些失神,她有些恍惚,这世间一遇到了些美色便被迷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她有些后悔,她竟然之前却一直觉得温言不是这种人,才规规矩矩地这他手下做了几年副将。
温言思索了半晌“程安说是要回府伺候温老夫人,有好些日子不在府中了。”
叶澜听到了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那这“金屋藏娇”之事可真是无稽之谈!她回去定要查出到底是他们副将几人在那里散播谣言,定要砍掉那人的舌头!
温言将看完的册子还给叶澜,还把一些要点和疑点嘱咐给叶澜。
见叶澜汇报完毕还留在原地,他有些疑惑。
叶澜从怀中拿出一副绣有金色暗纹,青色松竹的护腕放到书房案上。
“前些日子瞧见将军的护腕有些破损,我便私自准备了这幅新的,还望将军笑纳。”
叶澜脸憋得通红,最后丢下一句,“就当……就当是将军佩刀的谢礼!”
说完便逃了似的离开书房,连书房门都没有掩紧。
温景路过没有掩紧房门的书房,瞧见往日威风凛凛的父亲对着一副护腕傻笑。
吓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