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先声夺人,说着便想将那装着熹王和太子往来的信件证明姜知许的清白。
这时一匹骏马疾驰而来,熹王拉住了马缰下马。
熹王瞧见了那尚方宝剑,尚方宝剑在场犹如皇上亲临,他见状行了一礼。
“沈大人,我是来寻回通敌叛国之人暗藏的信件的,”
信件?温念攥了攥自己袖里的匣子。
“你和太子才是真正的不知廉耻之人,竟然污蔑七皇子通敌叛国!”
温念见沈大人目光一动,露出怀疑的目光。
她见状大喊道“沈大人明鉴!熹王和太子才是真正的通敌叛国之人!”
姜知许眼尖地瞧见熹王袖中有匣子。
再仔细一看温念手中从树下挖出的匣子。
不好!温念手中的匣子不能给沈大人看!
那里边可是熹王调换的信件,真正的信件!
还在熹王府中!
温念有些焦急地喊道“沈大人,请你前来仔细看看这信件!这里面有证据!”
说着不顾手腕的疼痛,将匣子打开。
看到那封信件的那一刻,她抬头诧异地看向姜知许。
被人调包了?
信件被人换成了假的!
怪不得他们可以畅通无阻地从熹王府中出来!
熹王压了压脸上的笑容。
沈大人下马便走到温念面前,想要仔细瞧瞧温念手上的信件。
好一招让他们自投罗网的诡计!
这时通州城门外传来了千军万马的响声,有一人率领众人策马骑向通州大门。
“来者何人!”
守门的官兵哪里见过这大阵仗,有些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是你温将军!”
沈大人皱了皱眉“温将军,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想被判一个‘通敌叛国’?”
温言下马将一个包裹丢到沈大人怀里。
“你可仔细瞧瞧吧,别冤枉错了好人!”
这包裹可是温将军在离东巫不远处驿站歇息时一个神秘人给他的信件!
没想到里边却藏着熹王和太子威胁东巫叛国的罪证!
父亲……
温念松了一大口气,有些瘫软地坐到了地下。
……
今日宫中还是依然不上朝,孝仁帝已经不上朝几日,大臣们纷纷人人自危,结党营私的攀附外戚的,乱成了一锅粥。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孝仁帝便对林敬程多了几分喜爱,今日林敬城说是来养心殿和孝仁汇报九皇子的进学情况的。
林敬程拿着食盒,亦步亦趋跟着内侍走到孝仁帝床前。
几日不见,孝仁帝变得更加瘦削,眼窝凹陷,似乎比之前上朝还老态几分。
皇后忧心地在一旁边伺候着孝仁帝,手里还一勺一勺地喂着孝仁帝汤药。
“参见陛下。”
林敬城将食盒递给那领路的内侍,“听说陛下龙体不太康健,臣便带了上好的人参汤前来。”
皇后脸上划过一丝异样,这人参汤,里头可有异样?
孝仁帝点了点头,被内侍搀扶着起身,大殿里病气萦绕。
内侍将林敬程端来的汤药取出,按例在孝仁帝,面前取银针探了探这汤药的安全。
银针变黑,孝仁帝默默地收了眼神,看向林敬程的眼里便带了杀意。
“爱卿,这是何意啊?”
内侍瑟瑟发抖地跪下,那银针林敬程一瞧,银针发黑,有人在这汤药下了毒。
他带着这汤药前来拜见孝仁帝,并无害孝仁帝之心,可是这银针发黑却说明了一切。
有人在汤药里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