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被侍卫压着,她衣衫不整,有些屈辱地看了温念一眼。
“你这个不得少爷喜爱的女子!凭什么要来坏我好事!”
温念倒是无暇顾及嫣儿的破口大骂,反倒瞧见书房里书简散乱,这书案都翻了。
温念见姜知许有些难受地在地下,她有些小心翼翼地上前查看。
一股不同于那奴婢刺鼻的香粉味袭来,好闻古朴的药香包围着他。
他眼中似乎变得清明了许多,瞧见温念有些焦急地低头看着她,她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上,秀发抚过他的脖颈。
姜知许手臂一伸,便将弯腰的温念抱了个满怀。
双青一直在身后侯着,见温念被少爷抱着,嘴里扬起,便瞧瞧地往后退去,还把门带上。
姜知许现在就如一块发烫的烙铁,死死地扣着温念不放手,他的手还有些不安分地这她身上乱摸。
“双青!双青!”温念动弹不得,便想唤他那丫鬟帮她,却没想到那丫鬟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竟然还贴心地将门带上了。
……
见那姜知许竟然还想将她腰带解开,温念心一狠。
转头便迎上了他的唇,姜知许犹如干旱的沙漠遇到雨露,深情地攻略着她的城池。
姜知许意乱情迷之时,温念将自己嘴唇咬破,有些笨拙生疏地回应着姜知许。
那手臂死死地钳制着温念,那只手按着温念的头让她几乎呼吸困难。
她的血是甜的,那血进入口腔之中感受到了一阵甜意,他便失去了意识,瘫软地倒下了。
温念退出姜知许的怀抱,大口气喘吁吁地呼吸。
那嫣儿可是好狠的心,下的这什么药效,她一包香粉都不能让姜知许清醒。
还辅以了她的血。
她是上一世受过了伤才知晓,她这血有疗愈之效。
没想到这一世她这血还有些用途。
只是这香粉乃是南疆的秘术,他上次已经对她的身份起疑,她过些日子又要回宫。
这南疆香粉定是不能让他察觉!
可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掩盖这一痕迹?
第二日一大早,阳光撒到书房里有些刺眼,姜知许感到头上传来一阵钝疼。
往前一伸,便摸到了一头浓密的秀发。
糟糕!他昨日被那奴婢下了药,这身旁睡着的……
他一瞬间便恢复了清醒,他衣衫不整地起身,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他定了定心神仔细一瞧那和他倒在书房地下的女子。
那女子衣衫凌乱不堪,仔细一看,脖子上还有些青青紫紫。
那女子皮肤如羊脂玉一般雪白,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那是夫人!
温念的嘴唇红肿不堪,仔细一看似乎还有伤痕。
姜知许有些怜惜地抚摸过她那红润的嘴唇。
温念的里衣,仔细一看还有些血迹。
姜知许有些懊悔地捂住了通红的脸,嘴里的笑容便越放越大……
昨夜还是……
有些难为夫人了……
……
温念一觉睡醒,便摸到了身边软软的被褥。
双青调笑道“你可知今早少爷一路将你从书房那抱回屋子里。那下人都在议论纷纷这少爷和夫人关系有多好呢!”
温念起身动了动自己的关节,昨夜在书房那硬邦邦的地板将就了一夜,可把她难受坏了!
这时传来姜知许来到院子外问下人的声音“夫人醒了吗?”
吓得温念钻入被中,那人莫不是昨日被药傻了,为何如此殷勤?
双青笑着说道“少爷来得正好,夫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