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通报批评钱建设,他现在正停职反省呢。这种人,被偷了自行车铃铛也是活该!”
应松茂提醒姜凌:“你这只是推测。”
物证推断案犯是位体弱、矮小的女性,并不一定是位小姑娘;也没有成熟的刑侦理论支持首次犯案不能离家较远。
姜凌的推断看似合理,实则主观性很强。
姜凌没办法告诉大家,她在听到“自行车铃铛”这五个字时,便触发了沈小梅的档案,这说明沈小梅一定与此案有关。
沈小梅说她从六岁开始流浪、乞讨,这与案犯常居毛巾厂不相符;
沈小梅保存的铃铛是小月留下的,因此偷铃铛的小姑娘大概率是小月。
除了小月瘦弱、营养不良、死于肺结核这些信息外,沈小梅曾经说过小月只有妈妈,可是妈妈被坏人害死了,坏人有个很“脏”的铃铛。
如果说破案是一场考试,那姜凌是手执标准答案,然后想办法完善解题过程。
她的心理画像虽然缺乏直接物证,但姜凌知道方向是正确的。她看向应松茂,语气平静:“应队,这是我的直觉。”
两人目光在空中相触。
姜凌眼神清澈,在晚霞明光的映照下透着琥珀光芒。
应松茂在她眼里看到了执着与坚定。
片刻沉默之后,应松茂微微颔首:“好,你继续说。”姜凌的心理画像过程虽然有青涩之处,但不失巧思,不妨多给她一些机会,说不定真能开辟出一条全新的刑侦道路。
得到应松茂的首肯之后,姜凌在黑板上那“报复”二字上重重画了个圈。
“我之所以说案犯是位小姑娘,一则因为身高145以下、瘦小、体弱这三点符合小姑娘特征,二则因为发夹多为小姑娘佩饰,三则因为十几岁的小姑娘正值心思敏感的时期,遇到一些事情刺激之后,容易采取幼稚的报复手段。”
“刚才讨论时浩然提到,案发时间多在周日晚、周一早上,作案间隔一个月一次,说明这个小姑娘遇到的刺激发生于周日,与钱建设有关,并且一个月一次。”
说到这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肚子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