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格不允许他疯狂喊叫,但那不代表他已经坦然接受了。相反,从昨晚到现在的一切让他恨不得把谭承杀了、骨灰洒海里,他真是再也不想看见这张脸,可这张脸此刻又正抵在他眼前,这个人正在他身上挥汗如雨,这样的现实令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走运,碰上这种劫数了?
他拿小臂挡住眼,谭承却将他胳膊拿开,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看清楚是谁在操你,以后再敢跟别人眉来眼去我就弄死他再弄死你。”
李识宜身体难受到了极点,下巴又被他卡着,只能强忍着大声咆哮的欲望,咬牙对视道:“谁先弄死谁还不一定。别让我找到机会,有机会我不会放过你。”
谭承哼笑一声,狠狠往里送入:“我拭目以待。”
两人跟仇人似的你瞪我我咬你,又是将近一小时的火热,沙发都差点散架。直到李识宜被折腾得精疲力尽,谭承也爽够了,这才作罢。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人推开,躺在沙发上微微地喘息。谭承回过神,撑起身体顽劣地玩他头发,被他一把拂开,拿笔直的后背对着。
谭承趴他肩膀上笑了笑:“害羞啊,有这个必要?别告诉我昨晚你没爽到。”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昨晚的确不是只有痛苦,起码在谭承为自己服务时,李识宜身为男人的本能被唤醒了,大脑也被下半身短暂支配。甚至到了后半程两人可以用水乳交融来形容,绝不是什么单方面的强暴。
李识宜故作冷硬地说:“所以?那又能代表什么。”
谭承俊朗的鼻梁在他背后蹭了蹭:“起码代表你男人技术好,以后能让你性福,你说是不是。”
“你以为你技术好,我就会从爱女人变成爱男人?”
谭承立刻就抓住重点:“这么说你也承认我技术好?”
李识宜一滞,凉声道:“承认又怎么样,不承认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意这事,就算干一百次我也不可能爱上你。”
谭承双手扳过他的肩,强行将他转过来面对面,“一百次不行就两百次,两百次不行就做一千次一万次,哼,老子迟早让你离不开我,一辈子当不了直男。”
还一万次,也不怕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