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狎昵地弹了弹那温润的皮肤,手感好极了。

李识宜如梦初醒般皱起眉。

谭承问:“无聊了?”

“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

这副淡淡挖苦的口吻惹得谭承冷哼,却又莫名乐在其中。

一下午谭承赢了六十万,虽然有大家故意让他的嫌疑,但他球也的确打得不错。过足了瘾,他们各自开上车,直奔邢天羽在顺义的大别墅。

说起邢天羽挑那个地方,还有个渊源,几年前他去那看房,路上遇到个漂亮空姐,盘靓条顺,无比养眼,于是一高兴就买下了这房。

到地方大家又聊起这事,一个姓朱的富二代问:“后来你没追?”

“别提了,那女的结婚了,二手货。”

“哈哈,那又不妨碍挖墙角。”

耿维冷不丁来了句:“我记得那空姐长得挺像咱们以前一个老师。”

“你说谁,有这么个人吗。”

耿维眯起视线。

邢天羽随即冲他一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个语文老师吧,腿特别白,你这孙子还意淫过,后来被你整得,连工作都丢了。”

“什么叫被我整得,”耿维掀起眼皮,“我当年干的坏事哪件少得了你。”

邢天羽嘿嘿一乐:“别人叫狼狈为奸,咱们俩合在一起那叫智勇双全。”

谭承不耐烦听这些。他跷着二郎腿,转头看向李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