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你这么有种。”

李识宜轻飘飘地说:“彼此彼此,当年我也没发现你这么无赖。”

谭承气得脑子直抽抽,又舍不得真下手为难他,人都快得精神分裂了。好在李识宜也没打算真把对方怎么样,所以态度并非完全敌对。

李识宜蹲下找纱布,谭承瞥着他紧致窄细的腰线,心里那股无名火到底是没烧起来,反而拿脚狎昵地踢了他一下。

李识宜皱眉。

谭承:“今天做笔录警察没为难你?”

“能怎么为难。”

“公检法那种地方,进去先晾你几个小时是常事。要是有人为难你,别傻乎乎地跟他们起什么正面冲突,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李识宜拿回酒精和纱布,淡淡撇了他一眼:“给你打电话,派出所你家开的?”

“就那意思,知道就行了,你的事我都会管。”

李识宜无声地掐紧虎口,低声道:“我的事你管不了。”

谭承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你走吧,别在我家坐着。”

他无意把谭承卷到这里面,更没有要拖谭承下水的打算,哪怕对方是好意,他也不需要。如果有一天要走到利用谭承保全自身的地步,李识宜只会对自己感到不耻。

谭承危险地指了他两下:“你行。”

李识宜头偏了偏:“请自便。”

嘭的一声,大门被猛地甩上。

那天过后消停了一段时间,李识宜该干什么干什么,那辆斯巴鲁也改装完毕,只等对方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