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向后背,从紧张的情绪中松弛下来,“喔,是祝炀炀病了吧。”

那边又说了点什么。

“别跟太紧,确保他的安全就行。”

自从上次宁波一别,俩人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过面了,但李识宜的一举一动几乎都在谭承的监视之下。不是他有偷窥癖,而是李识宜一离开视野他就心慌,干什么事都沉不下去。

李识宜跟祝炀炀就不止个把月没过了,而是将近半年。这回祝炀炀染了流感,按照规定不能留在学校,必须被家长接回家去。但她又没别的地方可去,只能给李识宜打电话。

把她送到医院老师就走了,李识宜陪她输液。

大厅很多孩子,还有不少扎着针做作业的,一个比一个用功。祝炀炀也想做,刚刚打开书包,就被李识宜拿开搁到了一旁。

“输完液再说。”

他的声音虽然冷淡,祝炀炀听完眼圈却红了。

这半年她又变成了没人要的野孩子,李识宜不在北京,任何事情只能自己消化,还要同时面对繁重的学业,也是难为她了。

“哥,你这趟能在北京待几天?”

“等你病好了就走。”

祝炀炀鼻尖也红红的,看上去像只可怜的兔子,“那要好几天呐,请这么久的假你们老板不会说你吧。”

“我请的事假,不拿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