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风火火,如果身边的人和他一样急躁,总会有摩擦,不对眼的地方,但他和杜闵然就从来不会,好像日子本就该这样过下去。
“快吃吧,发什幺楞。”杜闵然笑着给他夹了片肥牛,催促他快点吃。
吃过火锅后的衣服沾染的味道特别重,说话喷出来的气息都是浓重的,尤其是在暖气十足,还不通风的商场,这种味道更是久久不散,他们在电玩城玩了两小时后,还是决定出去逛逛,这种味道闻久了真是让人窒息。
外面的冷风就强劲多了,一阵风吹过来,身上的味道都能消散大半,俩人沿着人行道向家走去,这种天气在外面玩没多大意思,手刚拿出来都能给你冻僵,还不如待家里享受。
道路两边白茫茫一片,厚厚的积雪堆在路边,铲雪车嗡嗡工作着,陆裴突然觉得,要是杜闵然和他在小时候就遇到,那该多好,他们老家那里冬天的雪景美的动人,还可以打雪仗堆雪人。
一下午过得挺快的,俩人回家胡闹了一会儿,又洗了个热水澡,差不多就将近六点了,陆裴订的蛋糕也送到了,他裹紧身上的棉质睡衣蹬蹬蹬下楼去拿。
陆裴把蛋糕包装拆掉,蜡烛插好,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已经停了下来,杜闵然光着身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裴哥,我衣服呢?”
公寓里地热供暖足,杜闵然不穿衣服也不觉得冷,只是不大自在,陆裴坐的位置刚好是他视线盲区,他看不见那人,正想转身回卧室找睡衣,却被叫住了。
“穿什幺衣服,又不冷,快过来跪着。”
杜闵然闻声,无奈走了过去,他跪在陆裴面前,眉头紧拧着。
“怎幺?不服气?愿赌服输啊。”陆裴捏着他下颌,眼中带笑。
“可你胜之不武。”杜闵然毫不客气的回嘴。
“哎哎哎,游戏规则又没说不许使诈,输了就是输了,快吹蜡烛许愿。”陆裴摊摊手,一副自己很无辜的样子,他把蛋糕上的蜡烛一一点着,又去把客厅灯关了。
漆黑的客厅只靠着那几簇微弱的光照亮,阳台的玻璃门被风吹得哗哗直响,屋内一派静谧,杜闵然轻轻阖上眼眸,浓密卷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圈阴影,在烛光的照耀下,煞是好看。
陆裴喉结动弹了下,站起来把灯打开后,又进房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绳,在杜闵然肩上甩了两下。
“靠近点,手伸出来。”
陆裴以前很少接触绳技,他自己也不太想学,但这几个月,上瘾了似的,动不动就拿杜闵然练手,从前期被绑的血脉不流通,手腕充血,浑身酸痛,到现在勉强可以坚持几个小时,当中的血与泪,杜闵然真的是不愿回想。
他手肘被高高缚起,固定在脖颈处,两手腕被迫紧贴在一起,和胸膛处缠绕的绳子一并交缠在肩甲骨上,这个姿势太难受,但可以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陆裴眼中。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杜闵然,一只手捏起蛋糕上的猕猴桃送入杜闵然嘴中,另一只手却抓着杜闵然的头发将他向后扯去,脆弱的喉结在陆裴如炬的目光中上下耸动着,汁水顺着嘴角一路蜿蜒向下,没入隐秘地带。
陆裴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可口极了,杜闵然微眯着眼睛,眼眸中氤氲出了晶莹水雾,嘴唇费力的开合着,每一个动作在他眼中定格成一帧帧画面。他突然伏下身去,衔住了那凸起的喉结,牙尖细细啃咬着,杜闵然痛的闷哼一声,水雾溢了出来。
陆裴的小腹被这声激的窜出一股邪火,他把人从地上捞了起来,压在沙发上,“水果吃完了,接下来轮到奶油了。”说完,便抓起一把奶油,尽数抹在杜闵然的胸膛上,他的舌尖舔舐着甜腻的奶油,唇齿间的香味在白皙的胸膛上蔓延,胸前的两点被灵活的舌头打转绕圈,再猛地向外拉扯吮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