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言,开始忙手上的动作。 陆裴抄着手靠在店门口,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整个过程,耳洞枪对准的那一刻,他的眼皮不受控制的颤动了下,椅子上的那人依旧淡然,眼眸微垂,似乎对一切都不甚在意。 陆裴想起了高中那时,杜闵然也是这样,同学们嘴长议论他时,说他是装逼,装的自己倨傲自大,目空一切。可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看的懂这个人,他是真的对什幺都不在乎,永远一副冷恹恹的样子,像块千年难化的坚冰。他那时还很好奇这人究竟有没有感情?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他确实把自己搭进去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