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掌心渗出的湿热。
云峤不自在地咽了咽唾沫,突然一拍脑门,转过身对着阿彪:“咦,你看,老板不在呀!”
又瞳孔放大,看向了阿彪身后的位置,惊喜道:“阿彪,你老板!”
在阿彪转头那一刹,云峤用了他毕生最快的力气跑了起来,而后面的阿彪不仅反应过来了,边追他边拿着对讲机跟经理联系。
云峤没了命似的跑,不敢乘电梯,也不敢往下跑,下面人多,看到他在跑,肯定很快就会被抓住。
突然看到应急通道,就一个劲儿往上爬,不知道爬了三层还是四层,他发现服务生明显变少了。追他的人好像也不太拿得准来上面这些楼层,一片脚步声停在了下面不远的楼层。
云峤也不敢懈怠,猛得在走廊上跑了起来,装潢华丽得炫目,他从来没上来过。事实上,他已经半年没来上班了。
有坡跟的凉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撞击发出的响声令人心跳加速,这条挂着现代画还有油画的路长得令人心惊。
云峤心慌意乱,脱掉了那双费事的廉价鞋提在手上,看到拐角就跑,终于看到了他在这楼看见的第一个人一个身材挺拔的女性。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求求你,帮帮我,他们、他们要轮我……”话音都止不住抖。
雁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这个omega……嗯,这个身段和长相,是omega无疑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会是活菩萨。
她没工夫搭理一个这样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即便他大喘气的脸,手心的汗让他显得分外可怜,也不足以让她动摇。
喔,她刚刚要干嘛的?
雁初差点忘了,她的炮友刚发了短信说在酒店等她。
她轻而易举地挣脱了这个omega的手,颇为轻佻地勾了勾食指,抬起了omega的头。
这时候才稍稍端详,发现omega似乎真的在期待地等她开口,他眼睛里的恳求呼之欲出,有一种近乎孩子的天真。
“我为什么要帮你?”雁初到嘴边的“滚”挪了挪,改口调戏。
单食指还不够,又加了拇指捏着云峤的下颌,冒犯的感觉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