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一年又一年,越来越多的能人进入官场,而他也被遗忘在翰林院的边角。

他的两个儿子,一个考中了举人,到大玄边陲做官,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小小县丞。

他倒是想运作,可他若真有这本事,何苦十多年了,官阶未曾变动?

至于另一个儿子,寒窗十年,也才在去年勉强成了秀才。

儿子心有余悸,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