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那粉白的阴阜,小馒头被掰开,指尖碾开阴唇,露出了红肿的屄口,黏腻的淫液滴答落下,嫩色颤颤巍巍地翕动。

少年不适地小声呜咽,细眉微蹙,呻吟甜腻又娇弱。

黎狩戏谑地盯着陆清宴阴沉的脸色,低笑着问:“要一起玩你的亲弟弟吗?”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攻……活……烂……不就是……我狐狸头活烂吗呜呜呜呜,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看gv进修呜呜呜(发出尖锐爆鸣声)

小骚货彻底昏厥,玩奶,“骨科怎么了?肏你弟弟了?”

许舟被肏得彻底脱力,白皙的身子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哪怕此刻以这种娼妓般的姿态暴露着身体,却连羞耻都做不到。

男人粗粝的手指滑入了水嫩的屄口,但那里已经肿的太厉害了,就连插入手指都变得极为困难。

身体一直处在极致快感的颤栗和过度开拓的恐惧中,许舟疲惫到了极点,迫切地想要休息。

这群畜生,死处男,只知道横冲直撞……

许舟耳鸣阵阵,意识恍惚飘散,根本听不清男人的对话。

陆清宴到底有没有答应他也不得而知,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时又被拽去洗了一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