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死。

“......你笑什么?” 褚溱拧着眉头,觉得对方是在嘲笑自己,他不开心的说:“你能不能把你那根拔出去?”

回应他的是鼻头上“啵”的一个吻。

“不要。” 方堇棠嬉皮笑脸,“我们还没结束呢,拔出去干嘛?”

褚溱难受的扭扭腰,“你刚才弄得我好疼,我不想和你做了。”

“嗯?不和我做你想和谁做?” 方堇棠垂眼,眼神不是很友好。他直起身,扛着那两条长腿,开始做活塞运动。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奇怪的情趣连体衣,褚溱觉得辣眼睛,自己心中的悲伤刚走不远,屁眼里又泛起疼痛,根本硬不起来。

方堇棠也发现了,打趣的问:“老公你是萎了吗?”

褚溱看淡一切,无悲无喜。他被鸡巴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哐哐’往床头上撞:“没错,我就是阳痿了,你放过我吧。”

“操。” 方堇棠觉得再听他说话,自己也要笑萎了。于是他闭上嘴,专心把男人干到汁水四溢。

两人做了很多次,但是他那根巨物始终没全插进去。

大龟头饥渴难耐的戳着直肠深处那个格外炙热窄小的入口。

下次吧,他想。

这次先放这个可怜的小宝贝一马,下次他一定要捅进那个更深的地方去。

69

第二天方堇棠送褚溱上班,又给人家嘴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