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着嘴角的伤痕,没有任何犹豫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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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溱趁小助理没注意时挡着嘴快步走进办公室,偷偷摸摸的对着小镜子检查,发现这次的口子格外深。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翻出液体创可贴,熟门熟路的给自己处理伤口。

最近方堇棠总爱咬他。那人犬齿特别锋利,稍稍用点劲儿都能把肌肉都割出血。

前天做爱时,他已经很小心的去配合对方的姿势了,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动作没做好,方堇棠对着他的腰侧就来了一口。

褚溱当时就疼软了,无论对方怎么刺激都没再硬起来。

方堇棠要给他口,褚溱吓得差点给他跪下。他也真的跪了跪在床上掰着屁股请对方操。方堇棠操爽了,但是表情却不怎么爽。

褚溱不懂,也没敢问。

他摸着腰上还贴着绷带贴的伤口,下面是一圈牙印,一直没长好,稍微用力就能渗出点儿血来。

想了一会儿,还是皱着脸打开百度,搜索:被人咬伤用不用打狂犬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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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疫苗没打成,麻醉针倒是挨了一剂。

倒在自家客厅里的那个瞬间,他想:我他妈是毛利小五郎么?为什么非要扎我脖子?!

等到他再睁开眼时,呵,裸体,并不惊讶,不过手腕上的触感还是在提醒他事情并不简单。他沉默的往上一瞟,还是那副熟悉的手铐。

梦回新婚夜啊,这就叫。

他完全不慌,平静的等待对方。

没多大一会儿,方堇棠进来了,手里端着个盘子。在被高跟鞋崴了脚后,他偶尔也穿些男装了。但是方少爷的对‘男’的理解,并不是凡人们能够揣测的。

在看清对方身体时,褚溱不想,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变成了一张‘地铁、老人、手机.jpg’。

就,很难用语言去形容。

连体,紧身,渔网,黑丝。

巨根垂在大腿前,一晃一晃的。

懂得都懂。

褚溱:“......”

“你杀了我吧。” 他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我不想活了。”

方堇棠笑着将盘子放在他身边,温柔的问:“老公,你最近是不是不开心啊?”

褚溱一愣,立马否认。

“真的吗?” 方堇棠摸着他的身体,“你最近太听话了,这让我有些不安,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俊男微微瞪大眼,更加不懂对方的意思。

“不想和我说吗?” 方堇棠笑笑。

“......”

不是,褚溱好迷茫,要他说什么?

“我不喜欢你瞒着我。” 他掰开男人的腿,手指蘸着面霜捅进那窄小的臀眼里,边扩张边道:“虽然我也有很多事瞒着你,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是很讲理。”

他抽出手指,拿起盘子里一颗去了皮又被削成柱状的生姜,抵着那微微水润的小肉褶刮蹭,如愿的听到男人紧张的呼吸声。

“既然你说喜欢我,那为什么又要瞒我?”

还是没有等到回答,他不悦的将生姜被整根捅了进去。

半分钟后,褚溱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活鱼,猛地弹了起来,张着嘴痛苦的哀嚎。敏感的肠道黏膜被火辣的姜汁灼烧,这疼痛起得极为迅猛,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整个小腹都像是痉挛了一样抽搐着。

“啊啊啊!!!”

他挣动着,手腕被坚硬的金属磨得见了血丝。肠子剧烈的蠕动,越是绷紧越是与生姜紧密相贴。

“不行,哈、好难受,方堇棠,拿出来......”

结实的肉体战栗着,眼睛被泪水和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