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跟狗一样。
洗完澡,昨天的衣服他嫌脏,只能裹着浴袍在房间里晃来晃去。房间的门被闻钊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锁上了,桌上摆着一张纸条和一些清淡的粥点,下面有加热桌垫垫着所以一直没有凉。
颜晓水拿起纸条,上面写着:我跟林秘书说你病了,这两天的工作不用参加,好好休息:)
……那倒是放他走啊!把他锁在这里干什么!
颜晓水气呼呼地喝了半碗粥,又找到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下午四点了。
昨天晚上他昏过去以后,只晕乎乎地感觉过去了很久,而且身下一直有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想清楚该怎么面对闻钊时,房间的门就咔嗒一声开了。
始作俑者西装革履,打扮得还是那么人模狗样,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款步走了进来。那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和腰酸腿疼的颜晓水形成了鲜明对比。
颜晓水下意识地跳起来,绕过男人就要往外走,“我要回去了!”
闻钊直接伸手将他拦下,甚至还勾着他的腰把人圈了回来,“想跑到哪儿去?”
“你……!”晓水呲着牙,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歉给你道了,人也给你睡了,你还想干什么!”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闻钊垂下眼,眼里的笑意从容不迫,“我睡你,是因为我已经转给了你五十万,你现在是我包养的小宠物,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权力。”
一看这男人还要和他算账,颜晓水连忙去掰闻钊扣在他腰间的大手,但对方反而扣得更紧,甚至还揽着他把他往床上带。
颜晓水有一些慌乱:“别、别……昨天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要做啊……”
“不做,不做。只是给你上点药。”
“上药?什么药?”晓水很警惕,“上药为什么要去床上?”
“好好好,不去床上。”闻钊哄着,把他摁进了单人沙发里,“给你抹消肿药。早上走之前我都看过了,你下面还是很肿呢。”
他说着从袋子里摸出了一管药膏。
颜晓水:“……”
他从没听说那个地方还能抹消肿药。
但是闻钊是个行动派,兴致勃勃地掀开他的浴袍,把他的腿掰开搭到了扶手上,于是那朵漂亮的小花就正对着闻钊撅了出来。比昨晚他刚肏完时已经恢复了许多,只是微微有些发红肿胀,没有原来那么青涩了。
“你看,我就说还没消肿吧。”闻钊边说边挤出一坨透明药膏,轻柔地抹在了那条小缝外面,很快微鼓的外阴就像涂了蜜一样油光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