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男人的规矩还没有说完。他不急不缓地又凿进去了几分,终于触及到了底端那张只微微翕张的小口,“这里我也是要操的。”

颜晓水本来已经被干得晕乎乎的了,结果下面忽然传来一阵电击般的酥麻感,直接顺着尾椎神经一路直冲天灵盖,让他瞬间清醒,意识到男人肏到了什么地方。

“你要干什么……是不是疯了!”

那、那里怎么能被操呢……

但马上闻钊就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了子宫应该怎么操。

首先,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宫颈口要狠捣,只要把这里凿开,里面娇嫩的宫腔就是囊中之物了。

闻钊牢牢掐住身下人乱摆的纤腰,自身结实有力的劲腰一阵狂摆,没捣几下就听得颜晓水崩溃哭叫:“住、住手!不要碰嗯呃啊啊啊啊”

在一阵激烈且迅猛的撞击下,那个闭塞的小口几乎要被捣烂成了一摊烂肉。每被捣一次,颜晓水就受不了了要浑身抽搐一下,最后实在没了力气,胳膊一松直接半边身子瘫软地倒在床上,一边脸颊贴着床单,满面红潮全身不住痉挛,一副任由男人摆弄毫无反抗之力的模样。

等那圈宫口已经被捣得足够软烂、开始张嘴吮吸男人的龟头以后,就可以缓慢地肏开宫颈了。宫颈是一段如瓶口般紧窄的肉道,但又非常富有弹性,只有很缓慢地操进去才能最大程度享受到被凹凸不平的颈肉摩擦按摩的感觉,而被他操着的人自然也会最大程度地感受到子宫被层层捣开的绝顶快感。

颜晓水即使浑身无力,也还是被一浪一浪的快感击打得无法承受,扭着腰想逃。闻钊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但却看似大发慈悲地把着他的腰帮他往前爬了一小段距离。

大半怒涨的龟头因此从颈道里脱了出来,被撑到极限的肉道重新归于闭合。

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男人就一把掐着他的腰将他摁了回来!

“啊!呜啊啊啊啊”

还没来得及休息的宫颈穴道重新被重重地贯穿,颜晓水又哭又叫,而闻钊停下了抽动的动作,只用手来回拖动起了身下人的腰肢,就像把他的宫颈当成了飞机杯一般摁在自己鸡巴上前后套弄。

之所以把人肏得这么狠,是因为这是他的另一个规矩:“在我床上,可以叫,但是不能躲。”

敢躲就会被肏得更狠。

幼嫩的颈道刚被开垦,就已经快被玩坏了。晓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吐着舌头小声哼哼,无意识滴落的口水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小块。

于颜晓水的子宫位置比较浅,当闻钊的性器捅开宫颈凿入宫腔内时,竟还有一小截柱身留在了逼穴外。

这样一来,如果他整根肏进去,这脆弱的小子宫就会被顶到变形。继宫颈管被当成飞机杯以后,宫腔又要被玩成龟头套子,想想都可怜极了。

念及颜晓水是第一次,他虽然要立规矩,但也不是非要把人用坏不可。等多开发几次后,这口小嫩逼应该就能完全吃下他的东西了吧。

颜晓水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他以为被肏进子宫就已经是最严酷的刑罚了。从男人碰到宫口的那一刻起,他就好像没有停止过高潮,高潮的时间在大脑中被无限拉长,就算喷不出水了也还是在经历一种干高潮。

而且即便男人戴着避孕套,但当他在里面射出来时,颜晓水也仍然能强烈地感觉到一股股精液隔着避孕套有力地击打在子宫内壁上,薄薄的避孕套根本挡不住精液滚烫的温度,就好像真的被男人在子宫里打种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射完了,恍惚中,颜晓水感觉他肚子里的肉棍退了出去,片刻后听到一声撕包装袋的声音,没几秒后,那根东西又噗嗤一下重新顶了进来。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