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吗？”

颜晓水一副很识大体的模样：“没关系的，爸爸有这份心小水已经很满足了，不用送我什么贵重礼物。”

两人面对面站着，闻钊看少年低着头，睫毛颤抖，耳朵尖红通通的，料想他可能是被这突然的大礼吓到了。

他的小水当然值得最好的，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呢。

于是闻钊又靠近了一些，甚至近到将人直接圈在了车和他之间。少年无路可退，只能背靠车门，仰起脸来用湿润的眼神看着他。

闻钊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太多情绪：“你要习惯。以后我送你的你收下就好。”

颜晓水内心窃喜，但面上十分矜持，甚至还装出了几分害羞：“这……爸爸对我实在太好了……”

“那你喜欢爸爸吗？”闻钊又逼近了一些，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得能听见彼此的鼻息。

颜晓水还是第一次处于这种境地。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亲密到像是被对方堵在怀里，这种亲密让他难以呼吸，更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神，那直白到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剥开吞了的眼神。

他只能凭着本能抬起手推着男人胸膛，妄图把男人推远点，但他那点小猫般的力气在男人眼里只是情趣。

“害羞了？”闻钊觉得少年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想要和他更加亲密，想要更加放肆地欺负他，直到他说出那两个字。

颜晓水不光推不开男人，反而还让他得寸进尺地把手摸上了他的脖子。男人目标明确，手掌在白皙修长的颈侧留连片刻就直奔他耳后，手指搭在那细细的口罩线上，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颜晓水一激灵，也顾不上他的养鱼大计了，猛地扭开脑袋，像是遭到了惊吓的小兔子：“不可以！”

他绝对不能被鱼发现他的相貌，不然等对方查到他是谁，他就再也跑不了了！

闻钊没想到小水这么不愿意给他看他长什么样，不免有些恼，但同时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心急，把小孩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