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我不会分手,我们不分手。”
洛登点了根烟朝着萧暮雨吐烟圈:“这里是……”
拉泽轻轻踢了下洛登,洛登咽下后半截话。
萧暮雨知道他们要说什么,拉泽很温柔,他不会明说。既然这样,我也不明说。
“我给你们讲个不完全算汉族的故事吧。”
“我们那有一部分男人,喜欢看自己老婆跟其他男人搞一起。还有的更过分,喜欢看强奸、轮奸自己老婆的。我们给这一部分男人起了个名字,叫‘牛头人’。”
“为什么这么叫呢,因为他们这么做,脑袋会变牛头。看到远处的耗牛了吗,它的脑袋会长在‘你的’脖子上。”萧暮雨加重了“你的”这两个字,狠狠地看着拉泽。
洛登站在他哥前面,挡住萧暮雨的视线。
他叼着烟,那种漫不经心的、运筹帷幄的、桀骜狂放的姿态,真是性感的要命。
萧暮雨不看他。
“ntr是吧,我听过,别跟我阴阳怪气的。你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做,我强迫你了吗?”
萧暮雨被问的哑口无言。洛登虽然强硬,但是从没强迫过他。刚才他叫停,洛登立刻停了;之前他不开心,洛登冲了好久冷水澡;就连那次他吸了rush,洛登也是把拒绝的权利给他了。
晚霞烧红天际,粉红的雪山连着翠绿的草地。耗牛们系着彩带走远了,萧暮雨手腕上的彩带随风飘荡。夕阳下的洛登碎成一块块,折射最后几抹残光。
天色渐渐变暗,艺术家破碎的轮廓渐渐清晰。
“我只是喜欢你,你不喜欢,也别按个别的名义。”
那一刻,草原上的钟声响了,响彻颅内,震到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