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突然疼了下。
萧暮雨睁眼,拉泽手里拿着朵玫瑰花。洛登送他那99朵就放在床头柜上,拉泽抽出了最中间的那朵,低声说:
“花茎插进去,好吗。”
这种语气,萧暮雨下意识地就想回答:好的,你做什么都可以。
“不,不行!”理智回笼,萧暮雨疯狂摇头。
拉泽笑笑:“我说过,要你乖一些。”
“啊啊……!”
萧暮雨无法形容这种痛,从下身传来痛到神经!他仰着脖子刚发出音节,就被拉泽捂住嘴。
“唔唔唔……啊……”萧暮雨拼命挣扎,这实在是太疼了。
玫瑰花的根茎正沿着他性器马眼往里插!
“我也说过,不许出声。”拉泽的眼神很冷淡,这不像他。
花茎插到一半儿,萧暮雨的性器有疲软趋势,拉泽撸了几下它,小兄弟哆哆嗦嗦地又硬了,尿道把玫瑰花茎顶出来,拉泽把又它重新插回去,如此往复。
痛感与快感交叉,恐惧与欲望交叠,萧暮雨拼命地摇着头,只记着那句“要乖一些,不许出声”。
他颤抖着,忍耐着,他好痛,他乖他不出声,就像:他要沉默,他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