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抓着他膀子,给他按树上。
他用膝盖肘抵住他肚子,把他兜里的避孕套掏出来,套画笔上。
萧暮雨完全懵逼,满脸不可置信。
“草你妈洛登,你今天敢弄我,我把你画烧了,让你大哥把你腿打折!”萧暮雨被解了裤腰带,裤子脱到膝盖。他拼命地蹬腿,照着洛登中间踹,同时嘴里慰问了八百遍他亲属。
“你也知道这人多,不让我抽烟。那可得小点儿声,一会儿招来人可就不好了。”
一句话给萧暮雨说蔫了,艺术家总能看出来,他怕什么。
嘴上不喊不代表身体妥协,萧暮雨蹬腿抓他挠他,把洛登小臂差点儿咬出血。
艺术家也不跟他喊,只说了五个字:“我喜欢野的。”
萧暮雨疯了,这货来真的?
“洛登你直男,钢铁笔笔直,别搞我,犯不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你还敢不敢爬我哥床?”洛登隔着内裤拿笔捅萧暮雨。体内翻滚的情绪愈演愈烈,那双白皙的腿就在手下,洛登想架起来,捅进去!
萧暮雨吓得连忙道:“不敢不敢。”你哥爬我床可不能怨我!
艺术家盯着他,又是那看穿一切的眼神。
萧暮雨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