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用力,将信纸捏出了几道褶皱。
身边的下人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
直到茶杯里的水彻底凉透,徐钺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将信纸扔在了一旁。
“主子,要不要给将军回信?”
下人问道。
徐钺摇头:“边关并无异事发生,他一定已经处理妥当了。”
不然等他收到消息再做安排,还不知要生出多大的乱子。
想到这里,徐钺越发觉得头痛了。
他不知道自己那个一母同胞的弟弟,怎么就如此多疑,又如此狠辣。为了收复失地,竟打算放胡人入境烧杀抢掠,待胡人走后再出兵攻城。
徐钺简直不知该骂他一句蠢货,还是骂一句昏君!
胡人过境,百姓势必遭其屠戮,城池势必损毁严重,这样的地方,他即便收复了又能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国库增加负担,给大魏增加难民?
徐钺很想修书一封,寄回去痛斥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一顿。
可是徐铭如今已经是一国之君,再不是从前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屁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