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他便更该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在他所能掌控的范围内,给他们最宽厚的肩膀,最坚实的依靠。
因此,他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刘颉,就算是不忍,终究也只是平平淡淡吐出一句,“用陆由,不止是慕节周的意思,同样是我的意思。”
“我不相信。”就那么四个字,刘颉望着他,眼睛还是和平时一样,亮得透明。
“你在质疑我?”徒千墨声音很淡。
“刘颉不敢。”刘颉不自觉地抽了下肩膀,却终于还是道,“阿颉不敢质疑老师。只是,阿颉知道,二师兄之后,只有我,才是最有资格演唐颂的人。”
徒千墨笑了,“你在侮辱我的判断力。”
“老师知道阿颉没有。”刘颉很坚定。
徒千墨不再看他。
刘颉看他已将手搭在了门锁上,一下子就叫出来,“老师!”
徒千墨回过头,“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