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濮阳羞涩地低着头,也不敢说话,徒千墨在椅子上坐下来,还是那种压迫感极为强大的姿势。

大概是现在没有旁人,不用给小师弟做规矩,赵濮阳也没那么拘束了,膝行着跪到徒千墨脚边,低下头,将戒尺向徒千墨手边送了送,轻声哀求,“老师,濮阳知错了,求您赏了家法吧。”

徒千墨微微笑了笑,语声悠悠的,“受不住了?”

赵濮阳脸更红了,“老师,我,我以后都不敢犯困了。”

徒千墨唇角噙笑,眉梢却带着寒意,“知道犯了规矩回来要受这没脸的责罚”他像是特意看赵濮阳有多羞似的,有种高高在上的审视的漠然,“已经做错的事,和以后,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