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和自己聊天,低下头,轻声道,“师兄对我很好。”
徒千墨道,“濮阳是很优秀的艺人,即使没有选秀,仅依靠他本身的气质也一定会红。一个人能走到什么样的高度,取决于他本身是什么样的格调。蝇营狗苟,谋算钻营,就算真的红极一时,也不过是几日风光。”陆由听他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地称赞赵濮阳,又是那么严厉地指责自己,心里一阵难过。可仔细想想,自己的确没有赵濮阳做人那么开阔,只进卡狄这些日子,就不知耍了多少手段,又有什么好说。即便如此,心中依然忍不住抱着个不切实际的盼望,不知经年后,会不会有一天,新的小师弟面前,他也这么理所当然的称赞自己。
徒千墨没有理会他在想什么,接着道,“你现在还非常不成熟。我本来的意见,先雪藏你几年,看看调敎的结果再决定什么时候让你出道。如今你既不懂得珍惜自己,招惹了《晚照》的角色,这两个月,就勉强这样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