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由一张脸胀得通红通红,乖乖开始,“尝与兄瓛连栋隔壁”

“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徒千墨又换了戒尺,狠狠一下,就拍在陆由臀上。

陆由疼得一顿,徒千墨用戒尺拍拍他挺翘的臀峰,“谁让你停了?”

“是。瓛呼之数声不应”陆由接下去。

“啪!”又是一下。

“哦!良久方答。”陆由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还得继续读下去。

又是一记板子。

“瓛怪问之”。陆由接着读,挨着的又是一记板子,如此撅着,每读一句徒千墨就打一下,直打了差不多二十下,陆由的屁股都疼的麻了,声音也破了,才终于念完了这一篇。

徒千墨这才问道,“记住了吗?”

哪怕知道记不住肯定又要罚,但陆由还是不敢敷衍,弓着身子乖乖说了实话,“没有。”打地那么疼,他撑着身子不倒都很难了,哪还能记住多少。

徒千墨倒也并非不讲理,“起来吧。”

“是。”陆由直起了身子,在徒千墨的戒尺拨拉下转过身来,徒千墨看他满脸的汗,但究竟是觉得该罚,因此只道,“这两段,再给你五分钟,规规矩矩地背好了,咱们就开始算前几天的欠账。”

陆由的眉毛一下就垮下来了,屁股今天好不容易才休整得好了点,刚才又挨得那么惨,难道,还要还账?

徒千墨却根本不理他,只道,“裤子不用提,就在这站着记吧。”

“是。”陆由知道时间紧,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了,拖着裤子在徒千墨面前站得端端的背诵,好在他记忆力一向极佳,等徒千墨说时间到的时候,也觉得差不多了。

“人之事兄,不可同于事父”陆由才背到这里,不想却被徒千墨打断了。

“夫有人民而后有夫妇,开始”徒千墨重起了头,还又再威胁一句,“这次再错,可就不是板子了。”

“是。”陆由只好重头开始,他记性虽好,但究竟隔了一段时间,前面的倒都还能想起来,可也不知是不是打出心理阴影了,到得沛国刘琎那里,又读成了刘进,这次不等徒千墨说,陆由自己就伸出了手。徒千墨看了他一眼,却是站起了身,陆由心下惴惴,想起他说的再错就不是板子了,不知自己要惨成什么样,忐忑不安地站在那等着,心里还默默想着接下来的文章。

等陆由将后面的文段又顺一遍,徒千墨却是拿了一只厚底子的棉拖鞋过来,狠狠一下,就抽在陆由屁股上,训他道,“第一声的琎,和你说了没有,不长记性!”

陆由低下头,徒千墨看他一眼,“怎么,委屈了!”

“没,没有。”陆由脸色有些白。

徒千墨倒也能看出来,“小时候挨过?”

陆由点头,“嗯。我爸他,他脾气不好,我四岁的时候,跟我哥的朋友学抽烟,我爸追我出来,就用拖鞋底子打。”

徒千墨将拖鞋扔到地上,叫他继续背,心中却是道,都一样,男孩子小时候皮了,惹怒了父亲,谁没挨过几下鞋底子。

陆由的确是聪明的,再加上刚才又温习了一遍,后面的内容小心背着,便再没错。

徒千墨等他背完,才要他提上裤子,陆由乖顺地在徒千墨面前站着,徒千墨道,“《后娶》不用背了,明天直接背《治家》,背好了晚上去我那默写,按第一日说的规矩。还有,背过的东西以后随时提问,再问再不会,小心你的屁股!”

“是。陆由记下了。”陆由点头。

徒千墨站起身来,“现在,我们来谈谈欠账的事。你过来。”

徒千墨在陆由床边坐下,陆由在他对面站着,徒千墨看他,“还记不记得,一共,欠了多少呢?”

陆由知